落落来到赌场,夏茗在电话里说他被绑起来了,正在接受酷刑,如果不及时送钱过来,他就会死。
赌场的一角,夏茗悠闲地坐在那里,几个奥地利地痞坐在夏茗身边。
他们要的不是钱,要多少钱,夏茗都给得起。他们要人,要上次来给夏明送饭来的那个东方女子。
夏茗经常泡在那家赌场里,乐不思蜀,但是他不爱吃西餐,喜欢吃米饭,经常要陈落落给他送饭。
奥地利的地痞联合起来和夏茗赌博,他们下的赌注就是要那个天天来给他送饭的女子。夏茗赢了,他们支付给他二十万欧元,如果他输了,就让那个女孩陪他们一夜。
因为前几场,夏茗一直是赢家,况且,这几个人在赌场里一直手气不好。他想都没有想就答应了。
奥地利人是狡诈的,他们是这里的老千,这明摆着就是一场必输的赌局。
夏茗输了,输得很彻底。
要是在国内,一个电话就可以摆平这群地痞,但是这是在奥地利,夏茗也是孤身一人,不敢惹这群人,只能履行赌注上说的。
“夏茗,你没事了。”陈落落拉着他要走。
那几个人围上来了,拉着陈落落走了。夏茗在那里看着,没有说一句话。
那一个晚上,她不知道怎么过来的,她被那几个地痞蹂躏,昏过去了。等她醒来的时候,身上的衣服被撕破了,头发凌乱,下身一直很疼,库管残留着血迹。
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家,夏茗还在房间里睡觉,没有起来。陈落落给导师打了一个电话,谎称身体不舒服,请假一天。
她用近乎仇恨的眼睛看着夏茗,这个人基本上毁了她。
“你回来了。”夏茗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。
“夏茗,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。”
“你拿我家的钱,为我做点事也是应该的。”夏茗说得没有丝毫责任。
“你知不知道?你把我毁了。”
“小姐,不用说得这么严重,谁知道你在国内有没有做过这种事。”夏茗自己倒了杯水漱漱口。
“你……你为什要这样对我,你说你喜欢我。当然,你说这话,我当你是家常便饭,没在意,可我没想到,你把我赌给奥地利的流氓。”眼泪一直掉下来,那撕破的衣服混杂着血迹和泪水,诉说着悲剧。
“我是说过喜欢你,如果你不喜欢我,你会心甘情愿为我做事吗?”
“你这个流氓。”这是陈落落第一次对别人说流氓这样的字眼。
“你说够了没有,你忘了,你需要我家的钱,别忘了,你没有钱,毕不了业。没有钱,你也回不了国。”夏茗把话说得极带有威胁性,但是这确实是不争的事实。
“你……夏茗,我就不该留学,更不该认识你……你那么有钱,想怎么样就怎么样。可是你给我造成的伤害是无法用钱来弥补的。”
“陈落落,你也知道伤害,你知道你对我妈的伤害吗?如果没有你,我爸就不会逼着我妈跟他离婚。别人都知道我家有钱,从小我就不愁吃不愁穿,过着纸醉金迷的生活,被人捧着。你知不知道,在我的内心里,钱不重要,我希望有一个完整的家。完整的家,你懂吗?可是,你的到来,让我的家濒临破灭。你说,我该不该恨你?”这段莫名其妙的话浇得陈落落一头雾水。
“你说什么?什么意思?”
“装傻,不知道是吧,好,我告诉你。”夏茗靠在沙发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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